作者:不是酱。我叫FlorentChavouet,是一个法国画家,如今因为疫情原因隔离在家。14年前,也就是2006年6月到12月期间,我待在东京。当时我的女友在东京实习,这也是我漂洋过海来去东京的主要原因。
由于日常开销较大,自己又没收入,所以我选择了一条穷游东京之路,顺便画点小画儿。我在一片荒芜的废弃停车场找到了一辆还算结实可用的普利司通牌自行车,作为我穷游东京的坐骑。
没想到,这竟然成为一切不幸的开端和缘由。一天夜里,我在街上闲逛,打算画下在东京的第一幅夜景。不知不觉,我骑车来到行人如织的表参道。这里有很多奢侈品店,我觉得迪奥专卖店造型别致,便全心贯注的画了起来。突然,我被一群警察团团围住,不容分说被强行带到地下停车场一般杂乱的警局。
接下来的遭遇如下:我的不幸遭遇,居然祸起自行车。最后,经过严苛的审讯和调查,我并不是他们希望抓到的基地组织、恐怖分子或是国际间谍,我只是一个可怜的乱停自行车的穷画家。最后,我被警察用蹩脚的英语告知:再犯一次就把你驱逐出境。
转眼间,十四年光阴已逝。如今想起那荒唐之夜,我不由莞尔一笑。
如今,再次翻开自己的这本画册,还是会想起不少在东京的趣事:由于和警察不打不相识,我也格外留神起派出所来。派出所作为日本的一种建筑,由于需求量过多,申请建造的文书似乎也比一般建筑的批文宽松一些。正因如此,派出所的形态也五花八门,十分前卫的也有之。
东京独特的街头服饰文化,也令人过目难忘。
当年的这些人,如今过的如何?那些别具特色的小物件、小景致,不知还在不在。当年无意间画了一张电影海报,后来我还真的找来影碟看了看,作文www.yuananren.com《天边一朵云》这部电影真的很“特别”!我也承认,当年我这个毛头小子,在作画的时候挺毛燥的,很多东西的细节我都没画完。另外,朝日电视台前的大型计数器,我当时忘记作者的名字了,居然大言不惭的让读者去网上查,实在让人贻笑大方。
实景是这样的,以下是我在网上搬运过来的:“媒体艺术家宫岛达男的作品《COUNTERVOID》以一贯的液晶数字的形式,表现时间、空间的存在与轮回。作品位于朝日电视台外墙,由6个3.2米高的数字计数器和霓虹灯组成。
每个计数器都以不同的速度计数。白天时,白色的墙为背景,其上呈现着白霓虹光的数字。黑夜时情景完全颠倒,背景发出白光的同时,黑色的数字在闪变。计数器空间展示了“生命”和“死亡”的对比,以及白天或夜晚的不同面貌。”
最近看到一则新闻:东京奥运会受新冠疫情影响延期,本来预备在开幕式上燃放的焰火,已经低调的自我消耗了。焰火的美,在无人喝彩中消亡,实在是一场悲剧。
真希望疫情快过去,我就又可以用彩色铅笔,画一画东京如今的风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