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时常容。荒诞不经的先秦古籍《山海经》在向我们述说了些什么?经一翻浅读,分《山海经》:曰《山经》、曰《海图》。《山经》者,所经过之山川也,古先民迁徙所经过之山川信息;《海图》者,看图说话也,以文字描述所观一幅(古埃及)风物图志。本意如此简单,何以奇?奇于其信息的来源与传承、奇于成书过程。
首言《山经》,基于一些学者的研究,及原文中对部分特定物种的描述,我倾向于其信息涵盖了几乎所有的大陆山川,是古人类迁徙过程中所经过的山川信息。这些信息是如何汇聚的?其主要的成因归为我国先民的迁徙线程、混血情况、人类迁徙过程中原始母系氏族婚配制度(成年男性出走进入另外的部落)及上古语言分化并不严重(当时的词汇量不多,信息交流过程中,可能造成部分失真,但不影响整体交流),致使各个部落迁徙的线程信息得以传递、统一汇聚。当江浙(长江入海口偏南地域;基于相关的自然条件,我国先民的混血可能情况,臆断《山经》最早成文于江浙一带地区;基于文中的“珧”、“鮆”等近海产品和部分植物的记述推测)一带的先民选择定居于此后,相关信息汇聚完成。历数千年口口相传,至语言成熟、载具成型,由一老者述、一习字少儿录。
从现实的信息到荒诞不经又经历了什么?
一、是信息汇聚过程中的语言分化形成的误解。语言分化,体现在《山经》中的外来语:文文、罗罗、酸与、竦斯等鸟兽名皆不符古汉语对事物的命名习惯,应当属外来语(个人见解),正因如此,信息传递汇聚过程中出现一些误差是必然的,这也造就了其中的某些怪诞。在信息传递过程中,真正有印象冲击力的恰恰是这些怪诞,或许正是这些怪诞让才让这些上古信息具有了强大的生命力,才得以经数千年口口相传而不中断。
二、数千年口口相传的误。口口相传历数千年:从先民定居至汉字成熟、竹木简或帛出现之前,都是无法具象化传承的,误差将继续;
三、艺术加工。这些信息是以育儿为目的传承的,长辈对某些信息进行夸张以期塑造自身的高大形象、对某些信息的修饰以期对子孙的健康成长有益,等个人主观因素再度加剧信息的失真,这或许是文中怪诞的重要原因;
四、文字传承过程中的删添是难免的。
关于其以育儿为目的传承的相关猜想,文中多有“其音如婴儿,是食人”的怪兽。这些描述类同我们小儿夜晚哭闹时长辈曾唬道“再哭,吃人的老毛猴(麻叔谋)来啦”。另外《山经》被部分读者视为菜谱,有很多食材的描述,甚至于部分吃人的怪兽都被拿来作为食材,这些让我相信《山经》就是远古饥荒时期,儿童的睡前故事存在的。正是因为其育儿的本质,一些无形的思维、精神传承下来。比如勇,从吃人的怪兽到盘中餐,从少儿时就接受这种反抗、战斗的精神;比如坚韧,精卫填海,以一木一沙石誓平大海;比如爱,文中的药方灌输而来对他人的关爱远大于其实际意义;比如礼,(录者为统治阶层)所有的山都有神明,都有祀礼,从礼天地到礼人,这就是礼仪之邦的远古思想传承;比如美食,就不多说了,我们有太多的精神、习性从此发源。(基于如此的观点,我是非常期望把它作为儿童读物推荐给大家的)
关于对其由一老者述、一习字少儿录的推测,主要依据五点:首先是对其育儿本质的认定;其次是其怪诞是无法让一个成年人为其行文的;再者文中关于表达物名是其叫声的表述有“其鸣自号也”、“其名自号也”、“其鸣自呼”、“其名自訆”、“其名自詨”、“其名自叫也”等六种行文方式,断行文者尚未形成习惯,特别是在一段话中用两种方式表达同一意思(或有习字的嫌疑);还有关于文中用“肥遗”来为一蛇、一鸟命名,多少有违基础逻辑,而关于“诸毗”显得逻辑上更为混乱,这在某种程度上意味着双方都没有在意一些逻辑;最后计数与合计,出现了大量的错误,有些错误是比较离谱的:比如中山薄山山系中实际跨度为937里,而合计为6670里等。山经五部26条山系,分山系合计正确者仅有3条,其它或多或少,分部合计正确仅东山经一部,而山系山头数计数错误5处,这些错误在我看来都不应出自一个成年人之手。
热词现象与矿产资源。就拿其中的“铁”来讲,在《山经》成文时这应当是最高科技产物,此时帮国意识已经出现,“铁”的相关信息该不该是最高机密呢?还有金银铜玉等,在当时都应该是贵重品的存在。如此丰富的矿产被记述,推测多为当时的热门词汇现象,仅仅反映了当时述录者所代表的统治阶层的普遍关注,并无实际意义。
推荐观影《大鱼》以理解文中怪兽的来由,这也是我解读《山经》的灵感来源。
再言《海图》(《海经》),我以叙事的方式还原其成文过程。
《山经》成文前后若干年,一群外族游方者携一羊皮古卷出现在今江浙一带,被一王公请入大院之内,开启了我国历史上有据可考的第一次中外文化交流。此时语言严重分化,致使此次文化交流比较失败。王公端坐于游方者对面视图询教,游方者(至少两人)尽心尽力表达,但因言语不通,王公识其有风物表识,志之所观所揣,由近及远、从外至内得一独本“大荒四方经”及“海内经”。王公以礼端坐,未起身,以至于视图不清将“天吴”八尾数为十尾。王公极尽其所能想象,揣思游方者意图,因一人揣思,难揣之处大多略过。此次交流仓促间结束,然不尽王公之意兴,复召族内有识之士再次观图。此次降低身段,端坐于游方者左,同其视角视图。数人同揣游方者之意,以同方位同向,详述所见,得“海外四方经”及“海内四方经”至少三份。
“海外、海内四方经”有非常明显的方向性标识,其中“海外四方经”整体逆时针方向描述,南经为首,自西向东逆时针描述,西经为次自南向北顺时针描述,作文www.yuananren.com其余东经、北经描述方向逆时针描述,海内四方经是完全的顺时针。正是由于“海外西经”与“海外南经”的出发点同为西南陬,让我认定他们是处于“海图”的西南角视图的(端坐于游方者左;图示方向标识同于今天地图方向标识:上北下南)。“大荒四方经”和“海内经”中“大荒南经”的描述方向感不明,显得杂乱,其余三方经却有比较明显的方向标识为逆时针描述。“海内经”的描述与“海内四方经”的描述相比也显得杂乱仓促。这让我相信大荒四方经同样起首于南经(无头序),随后自东逆时针描述(有条理),最后仓促间结束了对“海内”的描述。
羊皮古卷手工细致,可惜稍有破损,被多次开合,以至于折痕处色线断折。王公们尽其所能描述所见,以至于有“贯胸国”、“为人一手一足,反膝”、“据比之尸,其为人折颈被发,无一手”、“王子夜之尸,两手、两股、胸、首、齿皆断异处”等即视描述。王公们将其所识之物以本土语,不识之物则述游方者发音“大鯾(这一物名也是判断原作者所在地的线索,识此物者应为沿江海而居者)居海中。明组邑(不识之物,外来语)居海中”,文中外来语颇多。关于“之尸”后人多解为“的尸体”实为误解,其多表发音属外来语。
其为述图,自文首“海外自西南陬至东南陬者”亦可知,渺于天地间何以知地之角?另,文中多有“方捕鱼”、“两手各操一鱼”、“为人举一手”、“珥两蛇,践两青蛇”等定格画面的描述。
此次文化交流若干年后视图信息遗失(文化交流这一事件信息遗失),后人整理发现至少四份手稿,不识之为述图所志,奇之,并为之做序“地之所载,六合之间,四海之内……神灵所生,其物异形”整理修订,将所获手稿完整保留,将独本“大荒四方经”及“海内经”完全收录。将后志“海外四方经”及“海内四方经”至少三份整编一起,以“一曰、一云”等句式录其错异处。在《海外西经》中“龙鱼陵居在其北,状如狸。一曰鰕。即有神圣乘此以行九野。一曰鳖鱼在夭野北,其为鱼也如鲤”,此处表明至少存有三份手稿,一份手稿记述为“龙鱼陵居在其(夭野)北,状如狸。即有神圣乘此以行九野。”一份记述为“龙鱼陵居在其(夭野)北,状如鰕。即有神圣乘此以行九野。”另外一份记述为“鳖鱼在夭野北,其为鱼也如鲤。即有神圣乘此以行九野。”异处有今音相近似之状况,多为表述外来语之歧误。
关于其是古埃及风物图志的猜想:首先从文中对生物的描述与非洲现有生物的对应较多;其次“黑民国”、“毛民国”在埃及历史上是可见的;再者古埃及因信仰而制的木乃伊的目的,与先民所理解的“不死”的吻合,猜想文中“不死之药”多为木乃伊制作所用香料。
随着文字的普及,更多的有识之士掌握文字的使用,各类思想成文,表象荒诞的《山经》、《海图》被淹没于书海之中,其成文信息遗失,使其显得愈加离奇。至汉,经刘向、刘歆再次修订删减,将《山经》、《海图》合编为《山海经》。
关于书画内容之原本,需识人类起源地、迁徙线程、原始母系氏族婚配制度及我国古人类的混血情况;上古埃及历史、古埃及艺术史、科技史等;汉字(象形文字)起源、外来语等相关常识。
一本正经,一本正经的读,如斯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