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的啤酒肚》读后感800字

颜老师对理想批评写作的形容十分有趣:总有些语言片段不时从忘川中猛醒,迅速而颤抖地挫于笔端,形影单只,一会儿骷髅,一会儿玫瑰。

好一个骷髅与玫瑰!看到这个形容,自己猛地拎起手边3.5度的桃子酒猛灌一口,就是这个感觉。

正值七夕,换成俗气点的形容就是,我爱你,我词不达意,想抱着你奔向万劫不复,想带你跳身一罐罐蜜。爱惨了文字写作的人才会讲出这样的话。炙热而荒唐,理屈词穷又磕磕巴巴。可爱死了。

想为书中一个反批评拍板叫好,是这样,现在经常有一种奇怪发问,如果诗歌不直面现实,不谈论信仰,其意义何在?但是上述追问,其实已经与生俱来地包含在所有严肃的诗歌写作中。只是很多时候他们被现实/艺术的二元论劈开了。

《诗的啤酒肚》.jpg

这导致的后果是,是否对现实负责,成了责难诗歌的常见理由,有时候甚至成了替平庸之作辩护的逻辑前提。于是乎,为诗辩护,被迫成为一项无休止的诗学任务。摊手

其实诗歌作为最微观,精确的词语艺术,天然地充满了元写作的特征。比如一次想象力的爆破,一次梦境中的影像重叠。当诗人考虑把哪些词语放在一起时,他考虑的首先是来自语言内部的束缚,以及解开束缚后的可能。

简而言之,可别再为诗歌找什么现实意义,做什么阅读理解啦。今儿下晚班后坐上略显空荡的8路公交,看着玻璃窗上倒映的斑斓霓虹灯,作文www.yuananren.com又陷入了诗歌与现实之间的琢磨。是啊你看,杜甫写“三吏"“三别"”,写安史之乱,我们会说这是“现实”的,但他写“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可能就被认为不那么“现实”。

韩愈写《马说》,可能会被认为是“现实”的,而写“终焉舍我落,意与崩山比”,也会被认为不那么“现实”。

恍然大悟!这么一对比就琢磨明白了,汉语文学理论话语说的“现实",常指整体的、社会历史意义上的现实,其实被意识形态偷梁换柱了,而非个体意义上的生活现实。

意识到自己在天地之间渺小地存在的美感,或者干脆牙疼得天崩地裂,可能才是一种更为切身的“现实"。诗歌当下的“现实意义”,才是它本身的意义。任何后人妄指的定义,都是扯犊子。

附一首可爱小诗:瞧瞧,“易拉罐的甜”又映射什么现实意义呢?神的心思你别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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