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媒介的交互界面已经傻瓜化到如此的地步,以至于“界面消失了”,但隐藏在界面背后的更加复杂的范式,正隐藏在数据分析、人工智能、智能代理服务等技术背后。复杂性被包裹起来,变成了隐身衣。”

“尼葛洛庞帝所说,预测未来的最好办法就是把它创造出来...而我们现在使用wifi,电子下单,移动支付,像水和空气一样自然,但这也只不过是数字化生活,而不是数字化生存——我们实现了尼葛洛庞帝在20年前的预言,但这不代表我们对“生存”的理解比之20年前有了更多的进步。如果尼葛洛庞帝不幸被平视,大概是在于使用多媒体和基于用户的数字定制已经被人们所熟识,在于我们的未来真的成为别人(或许是20世纪的MIT媒体实验室的那些人们)所造出来的那个样子。”
“在西方对于“确定性寻求”的道路中,主义盛行的根由,在于理论与实践的两分。更重要的是,理论和观念占据形而上的位置,而实践和经验常常被贬低为粗糙的,不确定的,充满偶然和复杂性的形而下的事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