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极简的封面与书名而阅读的一本书,没有华丽的堆砌,显得冷静又苍芒。寥寥数语成就一段对白,对于风景却并不吝啬描绘。有些故事在以为即将开始时就已经是尾声。

如《印第安人营地》《阿尔卑斯山牧歌》,因为女人难产而割断自己喉咙的丈夫和因为妻子死后无法安葬而将油灯挂在尸体嘴里的丈夫,看不清楚具体要表达的内容,却又如斧般凿刻着人性的千姿百态。《大双心河》事无巨细的描绘着一个野钓者的垂钓经过,从沿途的风景到安营扎寨的过程,野餐的烹调咖啡的煎煮以及在激流中与鳟鱼搏斗的场面,文字如画面般跃然眼前。《像瑞士致敬》的三个小短篇,同样的开头,不同的人物几乎完全用对话来堆砌,却呈现迥然不同的故事风格。《蝴蝶与坦克》越是轻描淡写死亡,越是真实的悲哀。
同样《岔路口伤感记》也是如此,从开头伏击德国兵,场面热烈暴躁,如同正义的使者一般,在重伤一个少年兵之后,整个画面变得安静阴霾起来,被战争的恐惧所笼罩,少年的死大概会减少种族直接的仇恨唤起一丝未泯灭的人性,毕竟服从命令的士兵也只是普通人。
